《琵琶行》章法艺术管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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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琵琶行》章法艺术管见,
通俗性和抒情性是白居易在长篇叙事诗创作中探索创新的成果。他自己说过:“诗到元和体制新”。(《重寄微之》)所谓“新”,大抵包括两方面:
一是诗歌语言的通俗优美,平易浅切,具有琅琅上口易于传唱的特色。
二是在叙事中包涵更多的抒情成分。
二者的结合,形成当时号称“元和体”新型诗歌的风格特色。在《琵琶行》中,诗人以抒情的笔调叙事状物,力求在明白如话的语言中将诗的韵味与音乐的节奏和谐结合。贯穿全诗的景物描写:大江、明月、枫叶、荻花、黄芦、苦竹、杜鹃的悲啼,猿猴的哀鸣,其凄清的色调,无不浸染着诗人遭贬爽直的感情色彩。当我们吟诵着“醉不成欢惨将别,别时茫茫江浸月”、“去来江口守空船,绕船月明江水寒”;“住近湓江地低湿,黄芦苦竹绕宅生。其间旦暮闻何物,杜鹃啼血猿哀鸣”,这些诗句,很难说它们是单纯地写景,客观地叙事。再如诗人精心安排的琵琶演奏场景:月华如水的太空是天幕,空阔茫茫的大江是场地,一个地位卑微而造诣精湛的女艺人,当她被社会冷落,遗忘之后,只能在大自然的舞台上再次向人间献出她的艺术。听者固然心荡神移,连大自然也停止了一切喧闹,庄严、肃穆地倾听着她的演奏。一曲倾诉天涯沦落、人间不平的悲歌,与大自然浑然融合,回响在茫茫水天之间,从而获得了永恒的存在。金代王若虚称白居易诗“情致曲尽,入人肝脾。”(《滹南遗老集》)同书还引郑厚评白诗“如柳阴春莺,深得造化之妙”的赞语。这两段话,前者是对白诗浓郁婉转的抒情韵致的描述,肯定其感人至深的艺术魅力;后者是对白诗悦耳和谐的语言风格的形象比喻。这种通俗性与抒情性相结合的风格,便于人们的理解和传唱,因而在当时就得到广泛的流传:“童子解吟长恨曲,胡儿能唱琵琶篇。”(唐宣宗在白居易去世后曾作《吊白居易》悼诗)直到令天,这两首诗仍是国内外脍炙人口、有着旺盛的艺术生命力的名篇。清人刘熙载称道白居易“诗能于易处见工,便觉亲切有味。”(《诗概》)可谓公允而有见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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